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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09-09-15 11:26:37 点击次数: 0
摘            要:  
       缅甸将进行大选,大选后军人肯定还在背后操纵,但从形式上民选政府是不能用武力解决民族地方武装问题。军政府为以后给民选政府留下一个良好的执政环境,所以希望在大选前用武力把这些重大问题解决掉。”
简介:

缅甸:你多少民族,你多少民主?

解密缅甸“国中之国”

来源:南方周末  2009-09-10 11:00:14  作者:刘斌 李秀卿

2006年,缅甸特区之一的佤邦,其官兵正举行“剿灭毒患”誓师大会。目前,他们或许正准备与缅甸政府军的决战。

  ■缅共解体,军政府也积极与这四支叛变武装谈判,将其收编于缅甸警察部队,在其控制的地区成立民族自治政府。特区的行政机构和武装部队人员组成,中央政府也无权干涉。

  ■“缅甸有多少个少数民族,就有多少支反政府武装”,缅军总兵力2004年是48.8万。而佤邦联合军,作为金三角地区势力最大的地方武装,有2万多兵力。

  ■中央政府规定特区无权开发本地自然资源,但“特区政府与国外签订经贸合同,中央政府却不认可,这就很麻烦”。

  ■“明年缅甸将进行大选,大选后军人肯定还在背后操纵,但从形式上民选政府是不能用武力解决民族地方武装问题。军政府为以后给民选政府留下一个良好的执政环境,所以希望在大选前用武力把这些重大问题解决掉。”


 9月8日上午,在果敢开了六年网吧的张海林想回去看一看他的店铺。刚过边境口岸,他就觉得气氛有些紧张。街上行人稀少,即便有也是行色匆匆。离口岸不到十米,就有缅甸政府军的士兵伫立,荷枪实弹,“样子很吓人”。

  回到位于闹市区的网吧,张海林一下傻了眼,逃离时他拴住大门的铁链锁早已被锯断。他急着冲进去看看最重要的家当,电脑竟然几乎被全部偷光。“总共有103台电脑,放在大厅里的全被偷走了,只剩下厨房里的六七台没被发现。”张海林颇为沮丧。

  这次果敢冲突令他损失了五十多万元人民币,与他结伴回来的其他商人也很少有人能幸免。张海林一下子陷入了绝望,因为这时街上再无果敢军人的身影,到处都是缅甸政府的人,他不知道该去找谁索赔。

  事实上,张海林也觉得很奇怪:过去从来没有发生过枪战的果敢,怎么一下子成了政府军要拔出的眼中钉呢?

  从1989年四支武装力量脱离缅共在缅北盘踞,一直到他们与中央政府和谈建立四个特区。特区享有的各种权利,令其成为缅甸国内实质上的“国中之国”,而其后20年间,缅甸中央政府和特区间的矛盾从未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果敢战事告一段落之际,又传出消息,缅甸政府军正部署大量军队向佤邦进发,其中包括了若干辆坦克。这是缅甸中央政府与特区矛盾的总爆发。

  “特区”之特

  缅甸掸邦四个特区,通用汉语,买东西花人民币,耳朵里听的是周杰伦,手机用的是“中国联通”。

  这四个特区的产生,都与二十多年前缅甸政局变动有关。1988年缅甸发生所谓“民主运动”,直接导致执政26年的奈温政府下台。随后,数以万计的民众上街争取民主,要求还政于民,却遭军方压制。当年9月18日,军方发动政变夺取政权,一直到今天。

  初执政权的缅甸军政府日子并不好过。1939年成立的缅甸共产党即是最大挑战者。缅共长期以来一直与当局为敌,他们颇为强大的武装力量让奈温政府常常束手无策,而彼时这个难题来到了缅甸军政府面前。

  但是,没等到军政府想出对策,缅共却从内部出现裂痕。那时缅共没有外援,在奈温政府的多次围剿下,内外交困,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1989年3月14日,以彭家声为首的驻果敢的缅共东北军区部队率先脱离缅共,并夺取了缅共北方局所在地。紧接着,在佤邦,以佤族官兵为主的缅共主力部队也叛变。五六月间,另外两支缅共主力部队掸邦和克钦邦人民军也宣布脱离缅共。昔日无限辉煌的缅共人民军几个月间就不复存在。

  缅共的解体正合军政府之意,军政府也积极与这四支武装接触和谈判,并将其收编于缅甸警察部队,同意在原先他们控制的地区成立民族自治政府,即是如今的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果敢)、佤邦第二特区、克钦第三特区,掸邦东部第四特区。特区获得的好处显而易见———他们的武装力量不改编,辖区不变化;缅甸中央政府还对特区给予一定经济支持,允许他们搞工业开发,根据编制发放现金和粮食;特区的行政机构和武装部队人员组成,中央政府也无权干涉,“特区报一个政府名单,中央政府任命一下,走个形式而已”,云南一名要求匿名的缅甸问题专家对南方周末记者说。“缅共四支武装的辖区成为特区,对于缅甸整个民族问题的缓解、中央政府和少数民族的和解,起到了非常大的促进作用。”上述缅甸问题专家说。

  到上世纪末,共有17支武装与缅甸政府签订了和平协议,其中12支武装的辖区被编为特区。

  表面的和平

  然而这些特区成立后,表面的和平却不能掩盖内里的矛盾。

  特区希望长期维持“国中之国”、“拥兵自立”的现状,但对于缅甸军政府来说,他们显然不能接受“一国多军”的长期存在。在缅甸这个由135个民族组成、民族关系长期处于紧张状态的国家里,少数民族组成的反政府武装一直对执政当局造成威胁。

  奈温曾说,“缅甸有多少个少数民族,就有多少支反政府武装”,民族问题致使缅甸长期处于内战状态,所以任何政权都不敢放松军事力量建设。这也是缅甸独立后60多年历史中,军人执政近50年的主因。

  1988年上台的军政府同样不敢放松军力建设。军政府上台时,缅军总兵力为17万,到了2000年就激增至42.9万,2004年度更是达到48.8 万。与之相对应,拥有高度自治权的特区也在积极发展武装力量,比如佤邦联合军,作为金三角地区势力最大的地方武装,有2万多兵力。

  扩军本身不是目的,在缅甸,不同的部队保卫着不同的经济利益。

  当初签署和平协议时,中央政府规定特区无权开发本地自然资源,这对于特区的经济是个很大打击。“但是特区可管不了那么多,觉得缅甸中央山高皇帝远,我自有我的办法。”云南社科院东南亚研究所副所长朱振明研究员对本报记者说,“特区政府不顾中央规定,与国外签订经贸合同,但中央政府却不认可,这就很麻烦。”“特区觉得有好处的规定就执行,没好处的就不执行,政令不畅让军政府头痛不已。”朱振明对南方周末说。

  矛盾之三便是禁毒问题。早在缅共时期,各山地民族迫于生活贫困,很早便选择了种植罂粟这一技术简单、利润高昂的作物,作为其主要收人来源。

  著名的三大贩毒集团之一坤沙集团,就是由掸邦联合军的总指挥坤沙所控制的。在坤沙集团的鼎盛时期,,2万多士兵配备美苏先进武装,每月军费开支高达50万美元。在军队的保护下,凭借每年输出上百吨海洛因,所获纯利润达数千万美元,坤沙集团成为世界最大的海洛因生产者。

  而四个特区成立后,贩毒势头依然不减。如控制面积最大的佤邦联军,其辖区内鸦片产量每年都超过1000吨,最高年份达1500吨,从制毒贩毒获得的收人几乎占佤邦财政收人的70%。

  深受其害的周边国家,频频向缅甸军政府施加压力,当地民众也开始逐步铲除罂粟,进行替代种植。由于替代种植带来的经济效益很难与罂粟种植相比较,到目前为止,四个特区虽然在名义上禁绝了毒品,但是跟毒品生产和走私仍然有密切联系。

  以军队保护巨大的经济利益,再反过来维持并发展武装力量,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缅甸中央政府与特区的根本性矛盾,不仅无法缓和,而且日益加剧。

  “剿灭特区”的“时机”到了?

  “在果敢,偷人家一个鸡蛋,是要剁手指的,你要抢多一点那就直接枪毙。”在当地经商的王先生觉得果敢法律比较严,最明显的就是街上互相打闹的比较少, “因为大家都有枪,谁都不敢乱动,像美国一样”。“在那里三年,我从来没听到一声枪声,也从来没有听说路上有抢劫。”王先生对本报记者说。

  和很多果敢人一样,王先生觉得矛盾是军政府强加给特区的,“是军政府跟特区有矛盾,而不是特区跟军政府有矛盾”。“明年缅甸将进行大选,大选后军人肯定还在背后操纵,但从形式上民选政府是不能用武力解决民族地方武装问题。军政府为以后给民选政府留下一个良好的执政环境,所以希望在大选前用武力把这些重大问题解决掉。”云南上述要求匿名的缅甸问题专家说。

  而去年5月缅甸公投通过新宪法,给了缅甸中央政府收编地方武装的法理依据,这或许是此轮缅甸国内军事冲突的最直接原因。按照新宪法规定,除了一些特区必须划归中央政府直接管辖外,还有6个特区可以民族区域自治。但是即便如此,这6个民族自治区域的政府人员组成也必须由中央直接管理和任命。

  地方武装无法接受的安排越来越多。今年4月,缅甸军政府向国内所有民族武装力量施压,要求后者一律把军队改编为边防军,并接受军政府官员监管。虽然政府军规定地方也可以保留部分军队,但一定要有政府军加入。“军队指挥官退役年限也被设立,原来地方武装的指挥官没有退休年限,现在到了50岁必须走人,之后政府军就可以介入,这相当于另一种收归政府管理的方式。”云南社科院的朱振明研究员对南方周末说。

  或许缅甸军政府对整个局势更有把握:地方武装领导人老化严重,军队战斗力下降,无法对其构成威胁,这让政府军行动无忧;美国、周边邻国、东盟都不会有太多反应,这让他们可免受外界压力。

  王先生在果敢冲突发生前就已经逃离,他对本报记者说,假如我是军政府,就不会那么短时间全部搞定各个武装,而是要拖到大选之后,“因为国家还不太平,还需要军人政府,这样到时候可以不搞民选政府”。

  张海林却很担心,自己的网吧生意将来恐怕再也无法做了。面对空荡荡的大厅,他长叹一声,“唉,现在不知道未来怎么办,头脑一片空白。”






缅甸人大多数信奉佛教,有“过午不食”的教规;还有少数人信奉基督教和伊斯兰教。他们特别忌讳左手递送东西或食物。认为左手肮脏,右手才是洁净的。因此,用左手递送物品是不礼貌的。缅甸和尚忌讳有人送给他现金。因为佛教的戒律包含着此项内容。缅甸人认为鞋是最肮脏的龌龊的物品。所 以,凡神圣的地方都不能穿鞋进入,否则就会玷污圣地,受到报应。他们忌讳星期日剪指甲,认为这天剪会失盗;忌星期一剪,认为在这天剪会经常忘事;忌星期三、四、五剪,认为在这些天剪不吉利,会招来祸端;所以缅甸人只能在星期二、星期六两天内剪指甲了。

缅甸人送给别人东西时,必须在星期一至星期六,星期天禁忌送物,尤其禁忌送给别人衣服、沙笼等。缅甸掸族人忌讳客人上楼不脱鞋,或是未经主人允许就坐到男主人固定的座位上;忌讳客人拒绝主人待客的茶水和食物,否则会认为你是野蛮或不懂事理;忌用竹笋、蘑菇、生菜、甜饭团待客,认为食用这些会生病。缅甸克钦族的男人,一般不愿在楼下走动,尤其是楼上有女人时,因为他们认为男子是绝不能低过女子的。他们认为,头是不可以触摸的,即使头巾也不能随便玩弄。如果有人抚摸他的头或玩弄他人头巾,便认为是对他莫大的侮辱。

缅甸人不喜欢吃猪肉、动物内脏、还有些人不吃四条腿的动物肉。缅甸克钦族人不多食猪尾巴,认为食会呆痴;不多食乌鸦肉,认为多食会胆小;小孩子忌食鸡蛋,认为吃鸡蛋会手、脚长不大。

缅甸让人发现:美可以很简单,快乐也是。

  我没到过缅甸,去之前,听人说,那里像30年前的新加坡。30年前,我还没出世,所以对于这样的形容,无法体会,却也就更向往这趟旅行。我把它当成一趟时光倒流之行,去感受阿公阿嬷爸爸妈妈常说的那以前的简单生活。最后发现,美可以很简单,快乐也是。

  无论男女老少都穿着纱笼及夹脚拖鞋;路边摊前摆满了小凳子小桌子让食客用餐;车笛一直响不停,已经拥挤不堪的巴士还有乘客抓着车门“挂”在车外……这就是缅甸首都仰光。

 没有精神科医生的国度?

  大金塔在夜幕中更显金光闪闪,处处可见信徒在诵经、浴佛、静坐。

  大金塔(Shwedagon Pagoda)是缅甸的象征,也是仰光的地标。来到大金塔,虽是傍晚六点多,但天已经黑了。大金塔在夜幕中更显金光闪闪,这里处处可见信徒在诵经、浴佛、静坐,庄严的气氛让我不敢开口,深怕一不小心提高了嗓子,就会打扰了这些诚心在膜拜的信徒。

  仰望大金塔,它的金碧辉煌与信徒的朴素呈强烈的对比,让我感叹,也让我深深感受到它不只是缅甸的象征,更是许多人民的精神支柱。缅甸有85%的人民是佛教徒。

  导游小李说,缅甸没有精神科医生,精神病人更是屈指可数,因为这里生活节奏较慢,人民压力少,也很看得开,有问题就去拜拜,心里就平静了。

信仰佛教让缅甸人心境开朗

  凡事看得开,心境也自然开朗。缅甸的人就像首都之名“仰光”,亲切友善暖人心窝。每当我拿起相机示意想拍照时,他们总是微笑点头,小朋友更是常以露齿的笑容回应。

  在位于丹林(Thanlyin)小镇的水中佛塔(Kyauktan Yele Pagoda),我看见一个小身影,手握鲜花和喂鱼的饲料,快乐地穿梭在人群中兜售。我向他买了饲料,后来我们好几次再见面,他总是笑着对我竖起大拇指。导游说这小朋友不会说话,所以我无法知道他想跟我说什么。我想,是在说谢谢吧!买饲料的几毛钱对我来说微不足道,却能让他吃一顿饭,而对于自己的一点点,真的只是一点点付出,就能让他如此开心,我也有说不出的欢喜。我也想跟他说声谢谢,因为他的笑容让我体会到,原来快乐可以这么简单。

  出卖自己人的天真孩子

  金石头是着名景点,离仰光190公里。

  在金石头(Golden Rock)遇见的另一个小孩,天真交织着世故,让我既感动又难过。

  金石头位于Kyaikhtiyo小镇,离仰光190公里,必须乘六个半小时的车,再改乘罗厘到半山腰,然后再选择徒步,或坐轿子上山。我想考考自己的体能,选择步行。山路非常陡,半小时的路程,到达山顶某处,必须将鞋袜脱掉,才能继续前进。一个当地男孩见我们在脱鞋子,立刻跑过来,示意我们将鞋子放在他背上的竹篮里。看见年纪小小的孩子必须出来讨生活,很心疼。

  下山时,一路被轿夫纠缠,尽管我一直摇头,他们还是不死心,甚至自动减价。后来,他们开始说着我听不懂的当地语言,经导游翻译,原来是说今晚没钱开饭了。其实,当时天色很黑,我也希望快点下山,但对于在黑暗中坐在轿子上,无法“脚踏实地”,实在有点恐惧,所以还是选择持手电筒,慢慢走下山。刚才为我们提鞋子的男孩,一直安静地走在我们身边,突然,他开始和导游交谈,后来导游笑着告诉我们,男孩说轿夫说没钱开饭是骗人的,因为他刚才看见他们抬客人上山了。

  哈哈,没想到这孩子这么有正义感,会“出卖”自己人!我没有因为轿夫的谎言而生气,因为他们也只是想多赚多点钱,没有恶意,倒是这孩子的天真,让我感动。

  简简单单却乐趣无穷

  缅甸小孩子不怕生,看到相机,总会露出笑容。

  这次旅程,最难忘的,是到Dala小镇感受甘榜风情。Dala小镇和仰光隔着一条仰光河,乘船只需十分钟。

  简陋的亚答屋点缀着那一望无际的稻田。晴朗的早晨,浮脚屋前孩子在嬉水玩乐,也有孩子赤着脚在土路上你追我逐。妇女提着篮子上市场,有人在屋外悠闲地下着棋,有人在理发。走近一所小学,轻风中传来阵阵笑声,原来是休息时间,孩子们都涌到校门外买东西吃。

  这一个个简单的画面,构成了一幅美丽的小镇风景画。我用双眼和相机捕捉这纯朴的美,开始想像爸妈的童年,也开始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怀念以前的生活,这么简简单单,却也乐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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