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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步芳 你糟蹋西路军多少女兵
案       由: 审理法院:
发布时间: 2010-07-20 08:43:48 点击次数: 0
摘            要:  
       那是一个充满悲壮和惨烈的年代。在青海省西宁市凤凰山下,1300多名红军女战士永远安息在这里。一座座无字墓,将大地映衬得一片静肃苍凉,但我分明能从中听到风暴中回荡的一代巾帼英灵的浩然壮歌。
简介:
马步芳  你糟蹋西路军多少女兵

2010-07-15 23:42:58 .

民国军阀中勇武善战者不多,但荒淫贪色之徒却不少。这些乱世枭雄们恨不得人人信奉“离散天下人之妻女,供我一人之淫乐”的流氓主义,干出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但究竟谁是军阀中的第一荒淫之徒?这个问题提出来,大伙的答案一定是五花八门。肯定有答袁世凯(妻妾10房)的;有答张宗昌(妻妾不知数,可考者24名。人称“三不知”将军,即“兵不知有多少,钱不知有多少,姨太太不知有多少”)的。有答杨森(公开的妻妾12人)的,有答范绍增(妻妾达三四十位之多)的……

但与极度荒淫、令人发指的“青海王”马步芳比起来,这些贪色的军阀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马步芳生于1903年,甘肃临夏人,回族,字子香。早年服从冯玉祥,后弃冯投蒋,逐步奠定了在青海的统治地位。曾任青海省主席、第四十集团军总司令等职,有“青海王”之称。马步芳素有虎狼之性,曾残酷镇压西路红军,盘剥青海人民,犯下了种种罪行。西北解放前夕,马步芳逃往台湾,后长期定居沙特阿拉伯,曾任台湾当局驻沙特“大使”。


博主刘继兴曾仔细研读《马步芳家族统治青海四十年》一书,书中对马步芳荒淫无度的生活有详细的介绍:马步芳的生活很有规律,他每天早上4点起床,晚上10点睡觉,大半时间都在兵营、学校或机关中度过。他不抽烟,不喝酒,但非常好色,可以说是灭绝人性。他恬不知耻地竟然提出了“除生我、我生者外无不奸”的荒谬论调。其色胆包天,疯狂暴淫,非常人所能想象。


马步芳兽性暴淫的行径主要表现在五个方面:一、凭借政治特权,奸淫某些部属的妻女,多次玩弄辖区内军政要员、土豪劣绅的眷属;二、罔顾纲常,违背伦理,勾引部分亲眷的内室,对自己的胞妹、侄女,堂兄、堂弟的妻妾也不放过。三、引诱或设计祸害在校女学生;四、抢夺民间某些妇女,魔爪伸向贫民的妻女和女难童;五、收买与霸占妓院的一些妓女。据记载,被他玩弄过的女人有近千人。他曾为了同时霸占一对漂亮的亲姐妹,将该户人家杀死三人。真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


据说他经常到西宁和兰州街头猎艳,看到美女后,就秘密将其抓到尾随他的一辆密闭卡车里,送回西宁公馆。他还在自己的公馆里养了一批“乳姐”,不但每天要亲自在她们身上饮人乳,还要尽其淫乐。当年他趁到南京出席国民党代表大会的机会,还专门跑到上海去搞俄国和日本的妓女,搞到最后连南京国民政府的大员们都看不下去,纷纷在暗地里指责他,批评他。

1949年10月,马步芳看到大势以去,逃往台湾。蒋介石以马步芳“擅离职守”,撤了他所有职务。马步芳知道,台湾他是呆不下去了。1950年夏,他用3000两黄金打通关系,取得出国护照,离开台湾前往埃及。马步芳离开青海时,带走了大量平时搜刮的金银珠宝,他在埃及首都开罗定居下来,用这些钱财,买下一座大厦和四幢住宅,同时还投资开了一家舞厅和酒店。


在开罗,马步芳继续过着他“青海王”时的荒淫生活。埃及与新中国建交后,他又变卖房产,移居沙特阿拉伯。马步芳刚到沙特时,有一次带着一大群姨太太去麦加朝觐,阿訇见了大为诧异,他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有这么多妻妾,认为马步芳肯定是拐了别人的老婆。因此当面骂他道:“你这人带别人的太太来朝觐天房,把天房亵渎了。我要打你的耳光,赶你出去,还要报告沙特政府,驱逐你出境!” 吓得马步芳赶快把太太们就近送人,别人说养不起,他又贴上一些钱。等朝觐结束后,又去讨回来,在当地传为笑话。

在沙特,马步芳还上演了一出“七姨太事件”的丑剧。马步芳1949年从青海带出来的那群妻妾中,排行第七的姨太太叫马月兰,是他堂弟马步隆的女儿,是他的的堂侄女,时年20多岁。到沙特后,马步芳又瞄上了马月兰的母亲和两个妹妹,要马月兰写信招她们来马公馆“一同生活”。马月兰自然难以忍受这种母女姊妹共伺一夫的屈辱生活,拒绝了马步芳的无耻要求。马步芳就对她整天辱骂、殴打,甚至想把她置于死地。马月兰决心寻求一条生路,于1961年1月偷偷跑到台湾当局驻沙特的外交官宋选铨家避难、求救,想请宋为她办个护照和机票,以便逃出虎口,前往台湾。不料,此事被马步芳的爪牙所侦悉。马步芳火爆三丈,指责宋选铨拐骗了他的姨太太,接着就带领“警备副司令”马耀宗等人采取行动。后经台湾当局出面,马步芳才不敢把宋选铨怎么样。

这件事传到台湾,舆论一片哗然,一时间口诛笔伐。报纸尽是“踏花归来马蹄香,风流大使太荒唐”、“后宫多佳丽,侄女充下陈”等标题,有的报纸干脆给了马步芳两顶帽子:“流氓大使”+“文盲大使”。后来,在友人的帮助下,宋全家以及那位七姨太于1961年4月12日,秘密回到台湾。

台湾当局不得不于1961年8月宣布把马步芳免职,并决定召回法办。但马步芳拒不回台湾,赖在沙特阿拉伯当寓公。1975年7月,曾经不可一世、坏事做尽的“青海王”马步芳,客死沙特,终年72岁。

 那是一个充满悲壮和惨烈的年代。在青海省西宁市凤凰山下,1300多名红军女战士永远安息在这里。一座座无字墓,将大地映衬得一片静肃苍凉,但我分明能从中听到风暴中回荡的一代巾帼英灵的浩然壮歌。

那是红军女战士用血和火谱写的一曲惊天地、泣鬼神的历史篇章!红军两万多人在河西走廊惨遭失败,1300多名红军女战士几乎全部落入西北军阀马步芳之手。在遭受了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生离死别后,她们中间仅有少部分人活了下来。当年参军时她们抱定了“生是共产党的人,死也要做共产党的鬼”的决心,可是命运却偏偏让她们做了俘虏,又给了她们中的一些人生的可能。被残杀的人英勇不屈、笑对死亡;活着的也不苟延残喘,而是在同敌人的斗争中,在死神的魔爪下坚强不屈地活下来。


  活着的和死去的都是英雄。“有名的英雄和无名的牺牲者,绿树掩映下金光闪闪的烈士纪念碑和这棕褐色的寸草不生的大漠戈壁,战果辉煌的胜利和血流成河的失败……这相反相成的两面,才组成一部完整的历史。”胜利的历史是露出地面的丰碑,为人们瞻仰、称颂。失败的历史则是深埋地底的基石,它默默地负载着高大的建筑,却不为人所见。没有基石,就没有丰碑。

不能平静的心情驱使我情不自禁地向城南走去。让我再追寻一次烈士的遗迹,在凤凰山下,在烈士陵园……


  她们是在西进中被俘的。一天,杀气腾腾的匪兵破门而入,恶狠狠地瞪着女俘,将一个红布包袱解开,扯着嗓子喊叫着:“这是你们红军军长的头!谁再敢反抗,就是杀头的下场!”被俘的红军女战士们目睹着昔日首长的头颅,顿时泪雨倾盆。她们一边擦着泪水,一边怒斥着匪兵。


  西路军组织部部长张琴秋向战友们说,那个人头是五军军长董振堂的,并讲述了董军长率领五军壮士固守高台、与匪兵血战到底的经过。


  张琴秋参加过长征。1936年底,她和战友们在一次战斗结束后,以迅猛的速度西进。那是个狂风呼啸的傍晚,部队又遭受到马步芳匪兵的阻击。在一个壕沟里,张琴秋临产了。刚刚产下孩子的张琴秋冻得双唇打战,而落地的孩子没一会儿就冻死了。为躲避追兵,张琴秋磕碰着牙齿,打着抖,忍着剧痛随大部队转移,跨上马时,鲜血染红了马鞍。

张琴秋被俘后,在被押解途中,她身体极度虚弱,面黄肌瘦,常常遭到敌人的辱骂、鞭打。从张掖出发,一路上敌人不知道更名为苟秀英的张琴秋就是西路军的领导人。她穿一身破烂的衣衫,蓬头散发,满脸污垢,以避人耳目。她在俘虏营中仍然与敌人进行着艰苦的斗争。尽管她最后还是被叛徒出卖,被敌人认出了身份,但她并不为此而感到害怕,相反以公开的身份来进行抗争。她最后终于脱离了虎口,她应该是幸运的,因为更多的战友还在敌人血淋淋的屠刀和白色恐怖下挣扎。


  一件件遗物,一个个坟包,留给我们的只是回忆,只是遗憾,只是悲愤。是的,过去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有陵园里闪耀光彩的烈士遗像,只有那不绝于耳的呼声时时在我的耳畔回响:“早死晚死,只有一个死,十几年后又是一个红军女战士!”


  我悲哭,为那些被枪杀、被活埋、被烧死的战士们;为那些悲愤地活着、坚强地活着、大义凛然地活着的女红军战士们。无论今天还是将来,人们都不会忘记她们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