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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一级谋杀 监狱是你死亡的地方
—— 卡拉·霍穆尔卡和保罗·伯纳多审判：1993年和1995年
意义
犯罪行为的恐怖程度向加拿大人揭示了他们社会中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除此之外，这个案子还让加拿大不得不重新检查他们警察的效率和他们的法律制度所要求的审查制度。
长期以来，加拿大人就认为他们的社会相对来说是一个很少有暴力和奇特性犯罪的社会，而这些情况在他们的邻居美国那里却时有发生。由此，当卡拉·霍穆尔卡讲述的故事在1993年初第一次被发表的时候，给加拿大人带来了双重的震惊：这一对看起来讨人喜欢，似乎是标准的——至少是正常的、理想的夫妇怎么会犯下这样的罪行？并且这样的罪行怎么会发生在加拿大遵纪守法的社区，并且就在传奇般高效的加拿大警察眼前？当时，加拿大人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比1993年揭露出来的要糟糕的多，又经过了两年半的时间，这个噩梦般的案件真相才大白于天下。
一对完美的夫妻
卡拉·霍穆尔卡于1987年遇到保罗·伯纳多的时候还是个17岁的高中生，而伯纳多则是一个大学毕业生，刚刚开始其作为图书管理员的工作。两人都来自多伦多地区中产阶级家庭，都很讨人喜欢。保罗开始用昂贵的礼物和高级餐厅来追求卡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他们在1991年6月结婚，他们的关系在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看来都是很正常的。唯一一次预示着麻烦的事件发生在1990年的圣诞前夜，当时卡拉14岁的妹妹塔米，因自己的呕吐造成窒息而死亡。事情发生在霍穆尔卡家的地下娱乐室，当时卡拉和保罗都在场，但是家人和警察都相信了他们说的塔米喝了太多酒的理由。
尽管霍穆尔卡家人开始对伯纳多有了一些怀疑，这一对情人还是在1991年6月29日结婚了。巧合的是，就在他们结婚的同时，安大略警察正在吉布森湖——一个安大略圣凯瑟林附近的人迹罕至的垂钓池塘，搜寻被肢解后有被铸进水泥砖里的年轻女性尸体。没有人能够想到将刚刚开始他们婚姻生活的卡拉和保罗与这起谋杀案联系起来。她获得了兽医助理的工作，而他则继续当图书管理员。
他们婚姻存在的问题渐渐被霍穆尔卡的家人和同事们从她身上青舯的伤痕看了出来。她总是有各种理由，直到1993年1月初的一天，她突然离开伯纳多，搬回了家里居住。她承认她的丈夫经常打她，最近一次是用手电筒。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去了警察局，很快保罗就被指控人身攻击。（保罗·伯纳多此时——毫无疑问已经知道自己需要隐藏的东西太多——开始通过法律程序将自己的名字改为蒂尔，而他后来，现在也是一样，经常会用这个名字作为自己的身份。）
当警察对霍穆尔卡进行询问时，尽管起初看起来像是又一起虐待案，但是他们很快就听到了更多。2月份，警方突然将伯纳多的指控变更成了43次性袭击，其中包括强奸，大多数都发生在1987至1990年，大多发生在多伦多郊外的斯卡伯勒。接着，峰回路转，5月18日，警察又提起了两项针对卡拉·霍穆尔卡·伯纳多一般杀人罪的指控。第二天，保罗·伯纳多被指控犯有两项一级谋杀罪。这对夫妻的一个受害者是15岁的克丽斯滕·弗伦齐，其赤裸的尸体于1992年4月29日在一处遥远的路边被发现。另外一个是14岁的莱斯莉·马哈菲，这个女孩被肢解的尸体在伯纳多夫妇结婚那天被从湖里捞上来。
第一次审判
在这些耸人听闻的事实被揭示后的几个礼拜里，加拿大的官员没有透露这些犯罪的细节，但是很明显是霍穆尔卡向警方提供了这些消息。1993年6月28日法庭开庭时，只有霍穆尔卡接受了审判，很明显她和控诉方达成了协议。同时，法官不允许旁听审理过程，并禁止出版或广播犯罪的任何细节。这不禁引起了附近居民的强烈抗议，他们要求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引来了加拿大媒体的抗议，在后来的审理中就这个问题的讨论占用了大量的时间。除了最后一天，每一天法庭上都在讨论禁止公开案件的决定是否正确。法官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公开细节的话，保罗·伯纳多获得公平审理的权利将受到影响。公众和外国记者被禁止入内，而加拿大记者则不能报道犯罪的细节。
最终，在7月6日，法庭工作人员宣读了对霍穆尔卡的指控，然后是政府和她的律师均认可的事实。由于她已经承认了一般杀人罪，接下来就该由法官来做出判决了。两名被害女孩的母亲被允许描述对她们家庭的影响。法官接下来发表了75分钟的讲话，揭示了他所考虑到的因素，结论是：“无论我做怎样的判决，都不能改变居民们对于两个无辜女孩的死所感觉到的悲痛。”但是由于他认可霍穆尔卡不是最恶劣的犯人，判处她同时执行的两个12年刑期。
限制和披露
尽管霍穆尔卡和政府达成了协议，加拿大记者连这也不能报道，更不用说他们从法庭上了解到了犯罪细节。但是不可避免的有细节被泄露，而且美国媒体并没有受到这样的限制。美国报纸、杂志和电视台（甚至是互联网）登载了全部的血腥细节，尽管加拿大当局尽力阻止某一期出版物进入国境，并阻止美国新闻报道通过卫星电视转播，它们不能阻止加拿大人通过广播和使用圆盘卫星天线获取消息。
1993年12月，《华盛顿邮报》然后是《纽约时报》报道了两起谋杀案恐怖的细节。莱斯莉·马哈菲曾经受到霍穆尔卡和伯纳多长达24小时的性摧残，然后被用电线勒死；然后伯纳多将她的尸体切成十块并铸进水泥砖里，然后将这些水泥砖扔进湖里。克丽斯滕·弗伦齐几乎被关了两个礼拜，在这期间她经常受到保罗和卡拉的残忍的性侵犯，然后他们将她用电线勒死并扔到郊外。但是，恐怕最惊人的是卡拉承认她和保罗同样要为卡拉的妹妹塔米的死负责：他们让她喝酒、吃药，然后对她进行性侵犯，直到她因为自己的呕吐物而窒息身亡。
第二次审判
整个1994年，时不时有细节透露给媒体，但是还不足以描述，更不用说解释这些罪行的恐怖之处。最终，在1995年5月，对保罗·伯纳多的审判在多伦多开始了。这一次公众被允许进入，加拿大的记者也被允许对细节进行报道。
他们很快就了解到了最骇人听闻的案情：伯纳多夫妇将他们对塔米·霍穆尔卡、莱斯莉·马哈菲和克丽斯滕·弗伦齐的性侵犯都录了像（还有保罗和另一个服了药的女孩作爱的录像，这名女孩后来被允许活着离开）。这些录影带——三个半小时的图像和痛苦的声音——在接下来的几周里将经常对陪审团员们播放（八名男子和四名女子）。但是由于录像带过于恐怖，他们并没有播放保罗杀人的镜头。根据辩护人的说法，录像中显示霍穆尔卡比起人们的预期来说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参与者。伯纳多的律师很快表明他的辩护将会试图将大量的责任转移到霍穆尔卡身上。
6月19日，卡拉·霍穆尔卡·伯纳多作为控诉方的主要证人出庭作证。在作证和接下来的交叉询问中，她将自己描述成一个虐待狂丈夫的受害人。她揭示说他们在认识后不久就表现出了他的性变态和性倒错，但是她声称参与只是为了让他高兴。然后她讲述了她妹妹的死亡、两个女孩的被杀和其他性倒错行为的细节和自己在伯纳多手里受到的虐待。最后为了证明她自己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参与了他丈夫的罪行，她对法庭说，“我就算在监狱里也比和他在一起有更多的自由。”
在激烈的交叉询问中，保罗的律师试图对卡拉的可信性提出质疑。比如，由一系列卡拉写给伯纳多的卡片和纸条，持续地表明了她对他的热爱，尽管有所谓的性倒错和犯罪行为。辩护人还企图描述一幅完全不同的景象：保罗承认对受害人有绑架和性侵犯，但是她们都是偶然死亡的——都是在和卡拉相处时死亡的。然而最终，辩护人还是没有证据来为保罗开脱。在商议了八个小时以后，陪审团认定伯纳多的九项罪名全部成立，包括两项一级谋杀。根据加拿大法律，这就意味着自动的终生监禁。
结局
霍穆尔卡在1993年6月宣判后，立即被带到了安大略金斯敦的女子监狱；她最早可以申请假释出狱的时间是1997年。伯纳多则到了2020年才可以申请假释，但是由于政府说服了法官给他贴上“危险分子”的标签，他会在监狱里待更长的时间。他的律师提起了上诉，但是看起来该判决不大可能被推翻。很多加拿大人对于霍穆尔卡被判得如此之轻感到不安，但是政府为自己与霍穆尔卡达成的协议辩护的理由是伯纳多的第一个律师有意隐瞒定罪的录像带直到1994年9月。
与此同时，伯纳多还将就塔米·霍穆尔卡的死或是他被指控在斯卡伯勒犯下的很多性侵犯罪行接受审判。但是仍然有几个问题悬而未决，最主要的便是警方在有证据表明他是一个性侵犯者的情况下仍然由于工作的失误让他逍遥法外长达好几年。早在1990年11 月，他就曾经被作为嫌疑人传唤。但是警方没有对他进行血液、唾液和毛发的检测，直到1993年2月他被卡拉·霍穆尔卡揭露。
没有一个法律程序或是心理学的理论能够解释什么使得保罗·伯纳多采取这样无法言说的行动。而更神秘的是为什么会有人跟随着他，无论是作为积极的同案犯还是受害者。
——约翰·S.饮曼
被告人：卡拉·霍穆尔卡和保罗·伯纳多 被指控罪行：两次谋杀、强奸和其他攻击性行为 主要辩护律师：乔治·沃克为霍穆尔卡辩护（一审），约翰·罗森为伯纳多辩护（二审） 主要检察官：默里·西格尔（一审），雷·胡拉汉（二审） 法官：弗朗西斯·科瓦奇（一审）；帕特里克·勒萨热（二审） 审判日期：1993年6月28日-7月6日；1995年5月18日-9月1日 认定：霍穆尔卡犯有一般杀人罪；伯纳多犯有谋杀罪 判决：霍穆尔卡判处两个同时执行的12年有期徒刑；伯纳多被判决终生监禁
—— 卡拉·霍穆尔卡和保罗·伯纳多审判：1993年和1995年
意义
犯罪行为的恐怖程度向加拿大人揭示了他们社会中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除此之外，这个案子还让加拿大不得不重新检查他们警察的效率和他们的法律制度所要求的审查制度。
长期以来，加拿大人就认为他们的社会相对来说是一个很少有暴力和奇特性犯罪的社会，而这些情况在他们的邻居美国那里却时有发生。由此，当卡拉·霍穆尔卡讲述的故事在1993年初第一次被发表的时候，给加拿大人带来了双重的震惊：这一对看起来讨人喜欢，似乎是标准的——至少是正常的、理想的夫妇怎么会犯下这样的罪行？并且这样的罪行怎么会发生在加拿大遵纪守法的社区，并且就在传奇般高效的加拿大警察眼前？当时，加拿大人还不知道真实的情况比1993年揭露出来的要糟糕的多，又经过了两年半的时间，这个噩梦般的案件真相才大白于天下。
一对完美的夫妻
卡拉·霍穆尔卡于1987年遇到保罗·伯纳多的时候还是个17岁的高中生，而伯纳多则是一个大学毕业生，刚刚开始其作为图书管理员的工作。两人都来自多伦多地区中产阶级家庭，都很讨人喜欢。保罗开始用昂贵的礼物和高级餐厅来追求卡拉。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直到他们在1991年6月结婚，他们的关系在他们的亲戚和朋友看来都是很正常的。唯一一次预示着麻烦的事件发生在1990年的圣诞前夜，当时卡拉14岁的妹妹塔米，因自己的呕吐造成窒息而死亡。事情发生在霍穆尔卡家的地下娱乐室，当时卡拉和保罗都在场，但是家人和警察都相信了他们说的塔米喝了太多酒的理由。
尽管霍穆尔卡家人开始对伯纳多有了一些怀疑，这一对情人还是在1991年6月29日结婚了。巧合的是，就在他们结婚的同时，安大略警察正在吉布森湖——一个安大略圣凯瑟林附近的人迹罕至的垂钓池塘，搜寻被肢解后有被铸进水泥砖里的年轻女性尸体。没有人能够想到将刚刚开始他们婚姻生活的卡拉和保罗与这起谋杀案联系起来。她获得了兽医助理的工作，而他则继续当图书管理员。
他们婚姻存在的问题渐渐被霍穆尔卡的家人和同事们从她身上青舯的伤痕看了出来。她总是有各种理由，直到1993年1月初的一天，她突然离开伯纳多，搬回了家里居住。她承认她的丈夫经常打她，最近一次是用手电筒。在家人的催促下，她去了警察局，很快保罗就被指控人身攻击。（保罗·伯纳多此时——毫无疑问已经知道自己需要隐藏的东西太多——开始通过法律程序将自己的名字改为蒂尔，而他后来，现在也是一样，经常会用这个名字作为自己的身份。）
当警察对霍穆尔卡进行询问时，尽管起初看起来像是又一起虐待案，但是他们很快就听到了更多。2月份，警方突然将伯纳多的指控变更成了43次性袭击，其中包括强奸，大多数都发生在1987至1990年，大多发生在多伦多郊外的斯卡伯勒。接着，峰回路转，5月18日，警察又提起了两项针对卡拉·霍穆尔卡·伯纳多一般杀人罪的指控。第二天，保罗·伯纳多被指控犯有两项一级谋杀罪。这对夫妻的一个受害者是15岁的克丽斯滕·弗伦齐，其赤裸的尸体于1992年4月29日在一处遥远的路边被发现。另外一个是14岁的莱斯莉·马哈菲，这个女孩被肢解的尸体在伯纳多夫妇结婚那天被从湖里捞上来。
第一次审判
在这些耸人听闻的事实被揭示后的几个礼拜里，加拿大的官员没有透露这些犯罪的细节，但是很明显是霍穆尔卡向警方提供了这些消息。1993年6月28日法庭开庭时，只有霍穆尔卡接受了审判，很明显她和控诉方达成了协议。同时，法官不允许旁听审理过程，并禁止出版或广播犯罪的任何细节。这不禁引起了附近居民的强烈抗议，他们要求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引来了加拿大媒体的抗议，在后来的审理中就这个问题的讨论占用了大量的时间。除了最后一天，每一天法庭上都在讨论禁止公开案件的决定是否正确。法官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公开细节的话，保罗·伯纳多获得公平审理的权利将受到影响。公众和外国记者被禁止入内，而加拿大记者则不能报道犯罪的细节。
最终，在7月6日，法庭工作人员宣读了对霍穆尔卡的指控，然后是政府和她的律师均认可的事实。由于她已经承认了一般杀人罪，接下来就该由法官来做出判决了。两名被害女孩的母亲被允许描述对她们家庭的影响。法官接下来发表了75分钟的讲话，揭示了他所考虑到的因素，结论是：“无论我做怎样的判决，都不能改变居民们对于两个无辜女孩的死所感觉到的悲痛。”但是由于他认可霍穆尔卡不是最恶劣的犯人，判处她同时执行的两个12年刑期。
限制和披露
尽管霍穆尔卡和政府达成了协议，加拿大记者连这也不能报道，更不用说他们从法庭上了解到了犯罪细节。但是不可避免的有细节被泄露，而且美国媒体并没有受到这样的限制。美国报纸、杂志和电视台（甚至是互联网）登载了全部的血腥细节，尽管加拿大当局尽力阻止某一期出版物进入国境，并阻止美国新闻报道通过卫星电视转播，它们不能阻止加拿大人通过广播和使用圆盘卫星天线获取消息。
1993年12月，《华盛顿邮报》然后是《纽约时报》报道了两起谋杀案恐怖的细节。莱斯莉·马哈菲曾经受到霍穆尔卡和伯纳多长达24小时的性摧残，然后被用电线勒死；然后伯纳多将她的尸体切成十块并铸进水泥砖里，然后将这些水泥砖扔进湖里。克丽斯滕·弗伦齐几乎被关了两个礼拜，在这期间她经常受到保罗和卡拉的残忍的性侵犯，然后他们将她用电线勒死并扔到郊外。但是，恐怕最惊人的是卡拉承认她和保罗同样要为卡拉的妹妹塔米的死负责：他们让她喝酒、吃药，然后对她进行性侵犯，直到她因为自己的呕吐物而窒息身亡。
第二次审判
整个1994年，时不时有细节透露给媒体，但是还不足以描述，更不用说解释这些罪行的恐怖之处。最终，在1995年5月，对保罗·伯纳多的审判在多伦多开始了。这一次公众被允许进入，加拿大的记者也被允许对细节进行报道。
他们很快就了解到了最骇人听闻的案情：伯纳多夫妇将他们对塔米·霍穆尔卡、莱斯莉·马哈菲和克丽斯滕·弗伦齐的性侵犯都录了像（还有保罗和另一个服了药的女孩作爱的录像，这名女孩后来被允许活着离开）。这些录影带——三个半小时的图像和痛苦的声音——在接下来的几周里将经常对陪审团员们播放（八名男子和四名女子）。但是由于录像带过于恐怖，他们并没有播放保罗杀人的镜头。根据辩护人的说法，录像中显示霍穆尔卡比起人们的预期来说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参与者。伯纳多的律师很快表明他的辩护将会试图将大量的责任转移到霍穆尔卡身上。
6月19日，卡拉·霍穆尔卡·伯纳多作为控诉方的主要证人出庭作证。在作证和接下来的交叉询问中，她将自己描述成一个虐待狂丈夫的受害人。她揭示说他们在认识后不久就表现出了他的性变态和性倒错，但是她声称参与只是为了让他高兴。然后她讲述了她妹妹的死亡、两个女孩的被杀和其他性倒错行为的细节和自己在伯纳多手里受到的虐待。最后为了证明她自己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参与了他丈夫的罪行，她对法庭说，“我就算在监狱里也比和他在一起有更多的自由。”
在激烈的交叉询问中，保罗的律师试图对卡拉的可信性提出质疑。比如，由一系列卡拉写给伯纳多的卡片和纸条，持续地表明了她对他的热爱，尽管有所谓的性倒错和犯罪行为。辩护人还企图描述一幅完全不同的景象：保罗承认对受害人有绑架和性侵犯，但是她们都是偶然死亡的——都是在和卡拉相处时死亡的。然而最终，辩护人还是没有证据来为保罗开脱。在商议了八个小时以后，陪审团认定伯纳多的九项罪名全部成立，包括两项一级谋杀。根据加拿大法律，这就意味着自动的终生监禁。
结局
霍穆尔卡在1993年6月宣判后，立即被带到了安大略金斯敦的女子监狱；她最早可以申请假释出狱的时间是1997年。伯纳多则到了2020年才可以申请假释，但是由于政府说服了法官给他贴上“危险分子”的标签，他会在监狱里待更长的时间。他的律师提起了上诉，但是看起来该判决不大可能被推翻。很多加拿大人对于霍穆尔卡被判得如此之轻感到不安，但是政府为自己与霍穆尔卡达成的协议辩护的理由是伯纳多的第一个律师有意隐瞒定罪的录像带直到1994年9月。
与此同时，伯纳多还将就塔米·霍穆尔卡的死或是他被指控在斯卡伯勒犯下的很多性侵犯罪行接受审判。但是仍然有几个问题悬而未决，最主要的便是警方在有证据表明他是一个性侵犯者的情况下仍然由于工作的失误让他逍遥法外长达好几年。早在1990年11 月，他就曾经被作为嫌疑人传唤。但是警方没有对他进行血液、唾液和毛发的检测，直到1993年2月他被卡拉·霍穆尔卡揭露。
没有一个法律程序或是心理学的理论能够解释什么使得保罗·伯纳多采取这样无法言说的行动。而更神秘的是为什么会有人跟随着他，无论是作为积极的同案犯还是受害者。
——约翰·S.饮曼
被告人：卡拉·霍穆尔卡和保罗·伯纳多 被指控罪行：两次谋杀、强奸和其他攻击性行为 主要辩护律师：乔治·沃克为霍穆尔卡辩护（一审），约翰·罗森为伯纳多辩护（二审） 主要检察官：默里·西格尔（一审），雷·胡拉汉（二审） 法官：弗朗西斯·科瓦奇（一审）；帕特里克·勒萨热（二审） 审判日期：1993年6月28日-7月6日；1995年5月18日-9月1日 认定：霍穆尔卡犯有一般杀人罪；伯纳多犯有谋杀罪 判决：霍穆尔卡判处两个同时执行的12年有期徒刑；伯纳多被判决终生监禁
